天狼王传

衣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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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9章 寒江孤影,江湖故人(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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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中以混三郎卫长庆为首的三人几乎同时惊恐地看向了阴素冷,阴素冷却面无表情,变得冷酷至极。

自从打定了注意来南夏,阴素冷的心早就变得铁硬,杀了两个妓女又算得了什么,在他的人生履历中他杀了太多的人,包括南夏皇帝陈慎,也包括南夏皇帝陈慎的几个结义兄弟。

阴素冷手上粘满了鲜血,也沾染了人性中最阴暗的一面,一切阻挡他成功的人,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都会被他视做敌人,也和有了不共戴天的仇恨。

这两个妓女必须杀,若是将他此行传扬出去,那么南夏朝堂上的重臣会怎么想,会认为他两面三刀吗?

这是他不允许发生的事情。

他宁愿心变得冰冷,也不愿在利益面前做出让步,他宁愿杀戮众生,却也不愿意失去现在得到的一切。

阴素冷目光流转在堂中三人惊恐的目光里,然后面色阴鸷地说道:“卫长庆,你可知罪?”

面对突然来的诘问,混三郎卫长庆不知道说什么好,他怎么了,为什么有罪?

混三郎卫长庆怔怔地看了坐在长首的阴素冷一眼,然后说道:“我何罪只有?”

“值守之时召集妓**乱,坏了官家的名头,这岂不是一罪?”阴素冷冷冷地说道。

卫长庆不知道如何应对,只是看着阴素冷,而在堂下另外两个镇压司的人却偷偷地露出狡黠的笑容出来。

镇压司这个衙门,虽然是刑部的下属衙门,但是其手中掌握的职权却不少,总是会有好于钻营的家伙来镇压司办事,其中的好处自然是不会少的。

而身为镇压司二号和三号人物的两人得到的油水自然少之又少的。

这混三郎卫长庆一倒台,这两人必然取而代之,一个为正,另一个为副,期间得到的好处,自然落到他们的腰包。

这两个汉子有些幸灾乐祸,但是又不敢表现出现,毕竟还未到最后一刻,万一这混三郎卫长庆没有倒台,这两人岂不要哑巴吃黄连,要吃哑巴亏。

两个汉子本想着闷头发大财,只是站立在原地一句话不说,而混三郎却不以为然,只是愣愣看了几眼阴素冷心中就暗暗地想道:“宫中的大太监阴素冷今日突然发难又是为何,来此必然有事相求,此来,必然是想要我效死力。不然怎会阴阳怪气地给我套上笼头。”

想明白了来龙去脉,这混三郎卫长庆更加有恃无恐,只是跪倒在地面上态度表现得恭顺,而人却朗声说道:“公公小臣纵有什么不恭敬的地方,还不是为了镇压司的兄弟们着想。”

一听混三郎此言,这本做着春秋大梦的两个镇压司的汉子,当时就交流了一下眼神。

而混三郎卫长庆却一头磕在地上,“近日来镇压司的兄弟劳苦,小臣见了心中不忍,于是就招呼了两个娼妓慰劳兄弟,还请公公明鉴。”

这混三郎的臭屁,到真就把堂中两个汉子熏着了,这两个汉子一心上位,却没想到先闻到臭屁滋味,都在心里暗暗叹息道:“咦,这混三郎一张嘴巴到是油滑,会哄骗人嘞。每次用完了娼妓,他还让我们喝刷锅水嘞。”

阴素冷意不在此自然得饶处且饶人,只是听了混三郎这一套说辞后就频频点头,同时说道:“如此甚好。”

只待话音一落,阴素冷又转变了话题。

“卫长庆,你可知道天狼王?”

混三郎卫长庆说道:“小臣不知道。”

“今日,我就告诉你天狼王是何许人也。天狼王是前朝旧臣心怀叵测,今日朝中不得不封他为王,不然定会劳民伤财,费劲了力气征讨于他。”

“但是此人一日不除,定然会危害南夏。”

“你今日就带着人手去京都郊外埋伏,于半路上将他击杀了。”

混三郎说道:“喏。”

阴素冷突然从案几上站起,却不看混三郎,只是信步向大门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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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到阻拦,陈禹翻身下马,然后其余人等也随着陈禹一同翻身下了马。

陈禹双拳一抱,虚对着一个守门士兵说道:“小哥有何事?”

“文牒。”这个守门士兵说道。

陈禹从怀中掏出文牒,然后递给了这人,这守门士兵接过文牒翻开大致看了一眼,然后就还给了陈禹。

陈禹将文牒揣好,两个守门士兵撤回长枪,陈禹牵着马带着众人向城门外走去。

城门洞中的百姓,一看守门士兵放行了,就像是潮水一般拥挤而来,陈禹一行人牵着马,就在人群中缓缓出了城门。

远处看,城门外的人潮也并不少,不断有人推着小车向城门而来,近处看不少的人拥挤在城门洞外,城门右侧方,一个搭建草棚子的酒家中早就坐满了形形色色的食客。

“砰”地一声,众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吴二全身上。此时这人正举着燧石长枪,朝天空中开了一枪,枪管中的升腾而起的浓烟滚滚向天空飘散。

“他娘的,乱哄哄的,像是什么,都给老子让开,大夏朝天狼王在此,你们还不知道呢?”

吴二全开完了燧石长枪,却没有将燧石长枪放下,只是看着震惊中的人群嘶吼着。

也有乖巧的百姓,只是听了吴二全这吼,便放了下推车,干脆跪倒在车旁,随后不少的百姓陆陆续续跟随跪下。

一时间这城门外的百姓跪倒了一片,只有城门右侧酒家喧闹的声音没有停止。

见此,这吴二全才算是收了燧石枪,将燧石枪背在了自己的背脊上,陈禹不作声,只是牵着马儿向前走去。

一声沉声暴喝,到惊着了陈禹。

“你这老不死的老儿,三天两头地来偷酒喝,我这小本营生早晚被你喝黄了。”

石头城的人闻声看去,只见毛草蓬子搭建的酒家中,一个青衫短裤,头包方巾的中年男子揪着一个年纪大约六十岁上下佝偻着身子,白头发稀疏,面容苍老,精神头很矍铄的老人衣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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