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溶柱的形成需要上万年的时间,也没有认为雕琢的痕迹,就是天然形成的。”
袁晓兰看向雷阳,说出自己的看法。
雷阳用手摸着距离我们俩最近的一棵溶柱,紧皱着眉头。
“溶柱天然,暗合天道?这会不会也太巧了,我一开始没有注意到,刚才闭目走过来之后,才发现我们走过的路,可能是唯一一条正确的路,因为这些溶柱,是按照奇门遁甲的方位摆放的,可以说,如果不是我们师门传下来的辨位之术,就必须对奇门遁甲了如指掌,才能从这里走出去。”
如雷阳所说,这不像是巧合,但溶柱又确实是天然形成的。
雷阳可能是看我们并没有表露出太多的震撼,又继续补充:“就算是我,对奇门遁甲的掌握也没有那么精深,我们能走到这一步,只是靠我们师门的辩位之术取了巧。”
这只是我们这一次旅程中一个不大的插曲,虽然让雷阳捉摸不透,但咱是来看,还没有出现任何的凶险。
雷阳再次闭上了眼睛,我搀扶着他继续往前,走得越远,溶柱就变得越大,头顶上的空间也越来越宽敞。
“到了!”
雷阳在走出石柱林的最后一步后停住,慢慢睁开了眼睛。
我们回头看着已经和参天大树一样高耸的溶柱,雷阳沉声道:“果然是最规整的迷宫,完全按照奇门遁甲布置。”
雷阳说他刚才又暗自验证了这件事,认定了这片走过的石林和奇门遁甲有关。
我觉得雷阳有点走火入魔的感觉,就出声劝导:“反正咱们都安全走出来了,管他什么遁甲不遁甲呢。”
雷阳点了点头:“也对,我们还得往前走,但不知道下一步还会不会出现更为凶险的困局。”
我没好气的白了雷阳一眼:“咱能不能别乌鸦嘴,尤其是你这嘴向来很灵。
雷阳终于放松了下来,想和我斗嘴吵上两句,这时候袁望突然对袁晓兰道:“小姐,我刚才,好像看见了一个女人。”
我们三个齐刷刷的看向袁望,他把手电筒照向正前方,那里出现了几个岔洞,袁望一直用手电筒照射着最中间的一个岩洞。
“什么样的女人?”
雷阳正色起来,提着苗刀往前走了几步。
袁望倒没有表现出太多的惧意,只是有些尴尬的道:“没看清楚,就看见一张白的跟粉似的脸,看着像个女人。”
“你这乌鸦嘴果然还是灵。”我嘲讽了雷阳一句,数了数面前的岔洞有足足七个,继续问他:“你这雷达再辩辩位,咱们从哪儿进去?”
雷阳一本正经的回答:“我不知道!我只能推测大致方向,现在我们最多也就到了老狗岭脖子的位置,距离腹地还有很远,谁知道哪个洞能直接通过去?”
虽然嘴上说着不知道该怎么选,但雷阳已经朝着正中间这个岩洞走骨气了。
“就不能换个吗?刚才老袁就是看到这个洞里有个白脸女人的。”
我无奈叹气,只能和其他人一起跟上雷阳了,这货喜欢作死的性格恐怕这辈子都改不了了。
进入岩洞之后,内部的空间比我们想象中的要大,我们并排往前走都不显得拥挤,不过这洞里的空气不流通,除了潮湿之外,还有一种难闻的味道,我也说不上来像啥,反正有点刺鼻。
“这是洞口内外温差产生的水汽,还是这洞里的石头本身就漏水?”
雷阳想用手去摸石壁上的水,被袁晓兰一把抓住。
“有异味,多半有毒,别冒险。”
雷阳耸了耸肩表示会好好听话,不过他还是从我手里拿了只手电,都快怼道石壁上了。
“这些水,是不是有点黏,跟胶水似的。”
雷阳还是对石壁上的水感兴趣,不过他的这一发现确实奇怪,水的浓度不对,就排除了冷热空气对撞产生的水珠,所以这石壁上的水,真的是从石头里渗出来的。
“嗯!就是这个味儿!”
雷阳又闻了闻这些透明胶水一样的东西,我和袁望把他从墙边拉了回来,怕他忍不住舔上一口。
袁晓兰没打算停留下来观察‘胶水’的意思,径自往前走,随口对我们道:“岩石就像是过滤层,山顶接收到的雨水会层层过滤才能最终渗透出来,但现在渗出的水依然还这么黏稠,就说明岩石层内部有问题,或许是岩石层有某种物质,而且量很大,才让渗出的水变成了这样。”
我和袁望拖着雷阳往前走,他开始就继续追问袁晓兰:“那这石头里的物质到底是啥呢?”
“没有专业仪器化验的话,这个我也看不出来,不过我们所有人最好都别随便碰触岩石,以免中毒或者是打破了岩石,让里面的某些物质流淌出来。”
说完之后,袁晓兰也回过头来和我们俩片一起直勾勾的看着雷阳,举着一只缠的跟粽子似的手掌向我们保证,这次肯定不会轻易乱碰。
“我是想说,前面又出现了岔路,想让你过来看看再往哪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