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凯旋一动不动，真就像是死尸一般，锦江这下也有些犹豫了，他抬头看向林凡。
他目光中请示的味道林凡一眼就读懂了，只不过，林凡没有点头默许锦江任意施为。
锦江方才看向他露出请示的目光，是在询问自己能不能再上一只蛊虫，把金凯旋给刺激醒。
其实，锦江并非是要将金凯旋刺激醒，他还觉得金凯旋现在的模样是装出来了，只是想再放一只，增加金凯旋的痛苦程度。
这种不配合的家伙儿，就算将一百只蛊虫全部放到他身上折磨也不为过，至少在锦江看来是这样的。
他带着情绪看人，自然看的不是那么准确了，林凡正是因为看出了这一点，才没有默许锦江的行为。
“他这明显是失去知觉，人已经昏过去了。”林凡放下翘起的二郎腿，淡然的开口道：“不是装的，你放心。”
金凯旋可没有锦江想象中的那么强大，他之前就已经表现出了受不了的模样。
锦江一只在加重折磨的力度，晕厥过去是在情理之中的事情。
锦江不相信这件事情林凡是真的没有想到，他之前以为锦江对金凯旋的预估会跟自己一样下降。
若是在金凯旋开口之前，林凡也会跟锦江一样，觉得他就是装的。
但在金凯旋开口之后，已经暴露了他的底子，林凡已经把自己当初对金凯旋的各方面预估值都打破，重新估算了。
锦江还保持在一开始的标准，也不知道是他心不在焉，还是有什么别的原因。
不过，话说回来了，金凯旋的的确确是晕厥过去了，而非装出来的没有，这一件事情林凡还是可以肯定的。
“那我将蛊虫撤出来！”锦江自然明白林凡跟自己说金凯旋不是装的是什么目的，他马上就照做了。
蛊虫退出来之后，林凡又上手给金凯旋做了一些唤醒错事，没多久金凯旋就重新睁开眼睛了。
“我要给金家送信，你来写，可以么？”林凡这回语气里带上了些许戏谑的味道。
金凯旋哪里还敢犹豫，马上点头，道：“写，我来写，您怎么说我就怎么写！”
那蛊虫的威力根本就不是一般人能受得住的，金凯旋实在不想再感受一次了。
通过这次的事情，金凯旋也意识到，只有讨好了林凡，才能让锦江满意这件事情。
他现在无比痛恨之前自己的愚钝，竟然找错了方向，还得自己落到那种痛不欲生的下场去。
看见金凯旋点头同意，锦江就收起了蛊虫，他原本已经打算好了，若是金凯旋敢说一个“不”字，立马把虫子重新扔回去。
现在看来是不需要他出手了，那蛊虫也顺利回到自己的同伴身边，开始休养生息。
林凡也没有做无谓的事情，直接开口道：“你就回一个，我已经从京都离开，往江南去了，今日不会光临极北之地！”
林凡下一个目标就是极北之地，这个口信就完全与他要去的地方相反，目的已经显而易见了。
金凯旋不敢犹豫，立马将林凡的话记录下来，一字不差的传回金家去。
他们暗探之间，是有自己的传信方式的，跟主家之间的传信方式也是独立与所有人之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