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日 狼烟万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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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节兵营风波(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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淞沪战场再次陷入短暂的僵局时,华北战场上却传来了令人振奋的捷报,自7月30日和31日中国故都北平和华北重镇天津相继沦陷后,第二战区一直萎靡不振。但在9月25日,八路军第115师在师长林彪的指挥下,于山西省大同县平型关成功伏击日军第五师团(板垣师团)第21旅团的辎重部队,八路军官兵上下虽然装备低劣,但奋勇作战,以自身伤亡近1000人的代价成功歼灭日军1000余人,大大振奋了华北中国军民抗战的信心和士气。

当然了,此时的平型关大捷已经不是历史上抗战后中国第一个歼灭战了,“日军不可战胜”的神话也被蒋纬国抢先一步地在淞沪战场上打破了,蒋纬国的风头自然也大大盖过了林彪。虽然平型关大捷的光芒被罗店大捷的光辉给遮盖得有点黯然,但是却意义深远,它是中国工农红军接受国民政府改编后出征的第一场硬仗和胜利,更加证明了中国共产党坚决抗日的立场。为此,蒋介石特地致电朱德和彭德怀:

朱总司令、彭副总司令勋鉴:电悉,接颂捷报,无任欣慰。二十五日一战,歼敌如麻,足证八路军将士用命,甚堪嘉慰。尚希益励所部,继续努力,是所至盼。中正

随后,蒋介石十分慷慨大方地下令嘉奖八路军五万大洋。

正在太仓的蒋纬国也向朱德总司令发去了热情洋溢的贺电,不过,朱德现在的身份是第二战区副总司令,军衔还是堂堂国军二级上将,蒋纬国只是一个旅长,军衔只是一个上校,似乎还不太够格,但蒋纬国可是结结实实地送上了一份厚礼,他命令西南兵工厂立刻从战略军械仓库里调拨1000支德式98K毛瑟步枪以及五十万发子弹,经西安运至延安,作为贺礼赠送给条件艰苦的八路军。一时间,八路军和中共高层都对“小蒋先生”好感大增,中共主席毛先生和副主席周先生都给蒋纬国发来了感谢电文。

同时,蒋纬国特地致电已经北上抗日的卫立煌上将,提醒他一定要加强太行山西侧娘子关的防御力量。因为历史上的太原会战就是因为中国军队在娘子关防范疏忽,使得日军乘虚而入,继而造成了太原的失守和整个山西的沦陷。另外,蒋纬国又说服了蒋介石,抽调了两个空军航空中队飞赴山西参加太原会战,原驻守西安的西北野战军也尽数开拔,挺向山西,奔赴华北抗日前线。这样一系列安排下来,蒋纬国相信会大大加强中国军队的力量,让日军在太原会战中付出比历史上更加惨重的代价。

为中国军队太原会战尽到自己的力量后,蒋纬国突然还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情:1938年3月2日,春风得意马蹄疾的林师长穿着缴获的日军黄皮大衣经过山西隰县时,乐极生悲地被晋军哨兵误以为是日军军官而一枪打成了重伤。究竟要不要提醒他呢?蒋纬国想了想,算了,这事嘛…太复杂,顺其自然吧,他身体太好,也许对毛主席来说不是什么好事。

蒋纬国最近还是很忙的,主要还是最令他焦头烂额的部队重整问题。他知道,淞沪会战结束后,接下来就是南京保卫战了。为了让南京大屠杀这一惨绝人寰的历史悲剧不会发生,蒋纬国无论如何也要率领恢复元气和战斗力的部队与日军展开浴血厮杀的。七十七旅此时虽然有了正式番号和编制,但眼下只剩下一个营的兵力,部队的扩充和形成战斗力都不是可以一蹴而就的事情。但幸好的事情就是,经过江湾路、川沙口、罗店镇这三场恶战下来,第八十八师、第九一八团以及现在的第七十七旅的军威都已经打了出来,这支上下番号都是国耻日的部队也已经名扬全国,招收兵员倒不是什么难事。当蒋纬国在太仓以及附近的昆山、嘉定等城镇设立了不下三十个的征兵站后,那些热血沸腾、踊跃参军报国的青壮年所形成的长龙队伍简直堪比后世农民工买春运火车票的场景。一来嘛,这八十八师是国军嫡系中的嫡系,二来,这七十七旅更加是精锐中的精锐,而且还是刚刚打了大胜仗的部队。加入蒋二公子的部队,不但能面对面地和日本鬼子展开厮杀以尽忠报国,而且还能平步青云、前程似锦;另外,蒋二公子可是出了名的富得流油,在他手下当兵不但吃得好、穿得好,而且配发的武器装备也是国军最精良、最先进的,立了战功更是大洋哗哗的。这么多诱惑加在一起,蒋纬国的征兵站自然快被挤爆了,负责登记的军官们可谓是昼夜不息地忙得四脚朝天、眼冒金星。

蒋纬国一开始还高兴了几天,因为八十八师和他七十七旅的士兵都在呈几何倍数地与日俱增,但他实地查看军营后发现事情并没有自己想的那么乐观。兵员确实在不断恢复,但七十七旅除了在罗店中活下来的一个营以及于学忠支援的那三个营的东北军老兵外,源源不断新增加进来的这些从军青年们全都是第一次拿到枪的新兵蛋子,而且大部分都是附近中学和大学里投笔从戎的学生,虽然文化程度很高,但他们的手显然一时没办法从握笔杆的状态转化到握枪握刀的状态。保守估计,起码也需要经过三个月的严格军训,才能勉强上战场和日军展开厮杀。

除了兵员的补充和部队战斗力的提升外,蒋纬国更加关心部队的坦克、火炮等重武器。

九一八团虽然还号称装甲团,但此时已经名存实亡了,所有的坦克和装甲车都在这一连串的战役中损毁殆尽。团里的机械师和装甲兵们穷尽心思地把从罗店拖回来的坦克以及被击毁缴获了的日军坦克进行修修补补,最后也勉强恢复了两辆三号坦克和四辆二号坦克,一号坦克和运送弹药的装甲车由于装甲相对薄弱而都被日军给彻底打烂了,不过,机械师们拆东墙补西墙地倒是修好了三辆日军的八九式中轻型坦克和八辆日军的九四式轻型坦克。虽然蒋纬国一贯心高气傲地看不上日军制造的那些所谓的战车,但此时也不得不饥不择食地把这些日本产铁皮棺材补充进部队。没办法,此时德国在中日战争中处于中立状态,已经不能向中国继续出口坦克、飞机、火炮等重武器了,而西南兵工厂此时还没有能力去生产重型装备,蒋纬国也只能将就着了。

为了弥补部队装甲力量不足的现实,蒋纬国接受了龙浩东的建议,就是大批量地把重型汽车加以焊接钢板以改造成装甲汽车,每辆装甲汽车上再架设一挺重机枪或一门迫击炮。凑合着用用,也算是中国土产的装甲车了。

坦克是蒋纬国其中的一个心病,而另一个心病则是火炮。

八〇迫击炮、37毫米战防炮、75毫米的步兵炮,这三样轻型火炮蒋纬国还算够用,九一八团炮兵营唯一的那门240mm德式铁道炮也勉强拆卸了后从狮子林炮台给运了回来,这让他松了一口气。但炮兵营的六门八八炮都被日军轰炸机给炸毁了,而第十四重炮团的德式重型榴弹炮也损失十之八九,这样一来,蒋纬国手里的重炮力量就大大缺乏了。不过,听彭孟缉“无意中”说过,军委会前段时间好像和苏联进口了四门列宁格勒波尔舍维克兵工厂生产的1931年B-4式203毫米重型榴弹炮,一直当镇国之宝似地藏在南京而舍不得用。彭孟缉这么“热心”地提醒蒋纬国,言下之意自然昭然若揭,他也十分垂涎那四门重型榴弹炮,让蒋纬国去弄来的成功率自然十分大,再说了,弄来了,对第十四重炮团和第七十七旅都有好处。听他这么一推销,蒋纬国顿时也感兴趣了。一门240mm德式铁道炮和四门203毫米苏式重型榴弹炮,加起来对日军一顿猛轰也够小鬼子喝一壶了,剩下的火力不足么,蒋纬国只能督促西南兵工厂赶紧再生产一批八八炮送来。他必须要抓紧时间了,太多的事情等着他去完成。“能力越大,责任也越大”,蒋纬国彻底理解蜘蛛侠的这句话了。

十月上旬,麻烦事接踵而至。

第一件就是蒋纬国的未婚妻从南京执意不顾已经快成为自己婆婆的现任干妈宋美龄的劝阻前来看望蒋纬国。当见到这个宛如清水芙蓉般的旅座未来夫人的时候,七十七旅旅部的军官们都带着暧昧的表情纷纷“恍然大悟”地想起自己好像还有军务在身而一哄而散。

蒋纬国倒很坦然,人家女孩子关键时候救了自己的命,正所谓“救命之恩,以身相报”嘛,况且,自己以身相许也不委屈,人家好歹也是三十年代中国赫赫有名的“美人鱼”不是?蒋纬国想起来,历史上蒋纬国这厮的第一任老婆好像是西北棉纺业大王石凤翔的女儿石静宜,第二任则是中德混血美女邱爱伦,晚年好像还和台湾一个叫陈丽丽的女明星纠缠不清,反正艳福不浅。况且,现在民国又没有一夫一妻制,自己也不能白瞎了。那两句至理名言怎么说的?好像是“人不风流只为贫”和“人不风流枉少年”。

一番“互诉衷肠”后,蒋纬国正要大大方方拉着杨秀琼准备出去溜达散心时,八十八师军械主任兼通讯主任葛天神色似乎有点难言之隐地走了进来,害的蒋纬国赶紧把握着杨秀琼小手的“魔爪”松了开来。

葛主任看到蒋纬国正在风花雪月,也有点尴尬。他犹豫了一下,还是小声道:“蒋旅座,现在只有你能劝师座了。”

蒋纬国心头顿时有点不好的感觉:“葛主任,什么事情?师座怎么了?”

葛主任脸上的神色十分复杂,既又愤慨鄙夷之色,又有一丝无奈的苦笑:“旅座,刚刚上海一个慰问团在谢冰莹女士的带领下,特地从上海赶到太仓慰问我们。其中有一个女学生长得蛮花容月貌、眉清目秀的。师座…”他表情古怪地吞吞吐吐道,“师座可能..可能看上了。现在正拉着那个女学生单独在师部办公室里,说是多玩一会儿…这个、这个…这事要是传出去,咱们八十八师可就要颜面扫地了。冯副座知道了后,让我去劝阻。师座却说…说‘英雄总是和美人联系在一起的,自古英雄喜欢美人,美人也仰慕英雄。我们在上海和罗店血战一个多月,为党国立下了盖世大功,做这点小事没什么的’…旅座,我是没办法了。但为了咱们师的名誉,副座再让我来请你去劝一劝…”

蒋纬国直觉得胸口要炸开了,简直忍无可忍。怒火冲头之下,他“嗖”地拔出手枪。

“纬国…”杨秀琼花容失色地看着他。

“旅座…”葛主任顿时同样手足无措。

蒋纬国脑子又很快冷静了下来,自己要是一枪射杀了这个北伐期间就被称为“成功虽无把握,逃跑却有手段”的飞将军,那带来的恶劣影响就太坏了。一支刚刚获得大胜的部队,却在休整中陷入血溅三尺的内讧中,肯定会让国府和国军成为世界上的笑柄,况且,孙元良刚刚获得了青天白日勋章,并被捧为“死守罗店的抗日英雄”,要是死在自己枪下,外人还以为自己妒忌生恨、斩将夺军呢,并且军法无情,自己犯不着和他同归于尽,但自己也绝不能坐视不理这事。想了想,蒋纬国把枪收了回去,拿起电话:“我是蒋纬国,请接三战区长官部顾副总长官。”

听筒里很快传来顾祝同上将那很随和的江苏涟水口音:“建镐啊,找我什么事情啊?”

蒋纬国道:“顾长官,目前沪北大场重镇危在旦夕,日寇援兵也即将抵沪,我觉得淞沪战事接下来可能会恶化。国联将在十一月初于布鲁塞尔召开制裁日军侵华的决议。我有个建议,当我军全面转进(国军一贯忌言撤退、后退、撤离、溃败等词,一律用“转进”代替)的时候,我们可以抽调一支精锐部队,比如一个加强营,坚守闸北四行仓库争取时间,以唤起国际友邦和国联的同情及支持。我部愿意担此重任。不知顾长官以为如何?”

顾上将略为惊异地“哦”了一下:“建镐啊,现在淞沪战事还很扑朔迷离,你想的倒是很长远很周到呀!而且也很有新意,我去征询一下委员长的意见。你去和孙师长商谈一下。”

“是!顾长官。”蒋纬国挂上电话后,摆摆手:“立刻带我去师部!”然后又对门外的熊虎吩咐道,“老熊,带、带…带你嫂子去住所休息。”

蒋纬国和葛天两人火速地跃上车,风驰电掣地一眨眼便开到了师部,门口的哨兵立刻向他们敬礼。葛天咳嗽了一声,站在外面不动了。蒋纬国心领神会,大踏步走向孙元良的办公室。刚刚到门外,蒋纬国就听到一个宛如涓涓溪水般的女子声音:

“孙将军,您真是民族英雄呀!战事打响后,我们全校学生和老师每天都看关于您和八十八师的战斗新闻报告,尤其是罗店,真是惊心动魄、险象环生呀!听说战斗最激烈的时候,您还率领卫队亲自上阵和日寇血战,还被日寇飞机投掷的燃烧弹给烧伤了,是真的吗?我们当时都吓得心脏都跳到了嗓门。玛利亚老师还带着我们为您和八十八师的勇士们向耶稣祈祷呢…”

蒋纬国停住脚步,果然,他听到了孙元良的似乎感慨万千、饱经沧桑的声音:“这些都不值一提呀!马革裹尸还,本来就是我等中国军人的宿命,况且本人还是黄埔一期学子,更加不敢忘记先总理和委员长的教诲呀!以前,有人讽刺我是‘打仗无能、逃跑有方’的飞将军,其实这其中的苦涩和委屈也只有我清楚。以前打来打去,都是我们中国人打中国人,同室操戈、手足相残,打赢了不光荣,打输了不可耻,所以我才屡屡厌战而借故离开。现在是同国家和民族的敌人作战,不拼命就不行了。国家养兵千日用兵一时,抵御外辱也是我等尽忠报国之时呀!就算战死沙场,也对得起自己作为一个中国人了!”他俨然一个道貌岸然、义正言辞的爱国将领。

那个女学生明显听得十分欣喜和感动:“孙将军,您说的真是太好了。国难当头,我们每个中国人都要万众一心,摈弃前嫌,一致对外。孙将军您真是中国军人的楷模。”

蒋纬国忍住笑,继续听。

孙元良显得很是幽幽地叹了口气道:“其实吧…这些年来,我率军东征西讨、南战北伐,身边也一直没有什么人可以一诉心中的烦心事。平时,也确实寂寞无聊的很。今天和你,倒是能倾诉衷肠,一吐心中不快之事。我们俩倒是投缘啊。不如这样吧,你暂时就不要回去了,上海炮火连天,也凶险的很。晚上留下来陪我吃晚饭,我们彻夜长谈一番,怎么样啊?”

“好啊好啊,我的同学们都对孙将军您钦佩仰慕极了,而我能有这个机会了解您的生平经历和您的胸中之事,那真是太荣幸了。”这个女学生简直是欢呼雀跃。

蒋纬国冷笑着,这女学生还真是天真幼稚。他深深吸口气,声若洪钟地道:“报告师座!七十七旅旅长蒋纬国前来报道!有紧急公务要和您商谈。”

“哦,蒋旅长啊,进来吧!”房间里响起了孙元良有点不自然的声音。

蒋纬国冷笑着走进去,除了孙元良,果然看见一个长得如花似玉的女学生在里面,两人的距离近得几乎贴在了一起,孙元良的手臂都搭在了对方的纤纤香肩上了。看蒋纬国走进来,孙元良连忙把手拿了下来。

“哎呀!您就是蒋委员长的儿子蒋纬国?”那个女学生简直是欣喜至极,一下子能见到两个心目中的偶像,让她喜出望外。不过蒋纬国却一脸严肃地道:“天色不早了,谢女士正在集合慰问团的团员,车队就要回上海了,你赶紧一起回去吧。”

“可是…”女学生顿时急了,但蒋纬国毫不客气地打断她的话:“没有可是。我和师座有军务要事商谈,你赶紧出去吧!”

那个女学生讪讪地看了一下表情十分不自然的孙元良,轻声抱怨了一下后失望离开了。

“师座!我刚刚接到战区长官部顾副长官的电话。”蒋纬国一脸极其认真严肃的表情看着脸色古怪的孙元良,“顾长官指示我们,在国军战事不利、全线转进的时候,抽调一个精锐的加强营死守闸北四行仓库,以拖延时间,并争取舆论和国际友邦的同情及支持,从而配合国府在国联布鲁塞尔会议上制裁日本的国际调停等外交活动。我建议从我部中抽调一个迫击炮连和一个机枪连,划拨入524团一营中,由团副谢晋元上校指挥。不知师座意思如何?”

“很好很好,就按照你说的去办。”孙元良几乎想都没想,满口答应。他答应得很痛快,只是脸色有点难看。孙元良对这个搅了自己“好事”的蒋二太子真是越来越讨厌了,一口答应也是因为巴不得让他从自己眼前消失。

“是,师座!我立刻向顾长官报告。”蒋纬国一脸一本正经地敬礼,然后离开了师部。

这个孙元良,看来要尽快搞下去才是。简直是色狼一条,堂堂中将师长,居然厚颜无耻到这种地步。历史上,他简直是跑到哪里“搞”到哪里,据说抗战胜利后,他在重庆又闹得沸沸扬扬,把重庆青帮老大的女儿给搞大了肚子,当时的新闻报纸还连篇累牍地进行了追踪报道,简直是丢人现眼。蒋纬国心里恨恨地想道。搞掉了孙元良,才能把八十八师的控制权掌握在自己手里,七十七旅另成一部,再把八十七师、三十六师、税警总团、中央军校教导总队以及南京杜聿明的装甲团弄到手,那自己手上就结结实实地有一个整编现代化军了。另外,张灵甫、孙立人、廖耀湘、邱清泉、桂永清、黄杰、胡琏等一批才三十出头并在此时国军内还没有担任要职的未来军事新秀自己也要加紧拉拢过来,真正组建起一直铁血虎贲。

好不容易把一个落入“虎口”的女学生救了出来,没过几天,又一件麻烦事飞到蒋纬国面前。而且还不是小事,太仓当地民众举报,七十七旅里有两个士兵强奸了两名民女。

得知消息后的蒋纬国险些气昏了头,他搞不懂,一个个怎么都这个德行。难不成八十八师这几天上下集体精虫上脑了不成?咬牙切齿的他立刻风风火火赶到了出事的第九一八团团部。

设立在一家大宅子里的九一八团团部此时早已经如临大敌了般,一排全副武装的士兵费尽九牛二虎之力地阻拦着院子外围得水泄不通想进去的几十名记者。蒋纬国为了防止被缠住不得脱身,也只得悄悄地从后门进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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