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辛被他这强吻的几乎窒息,想要将他从自己身边推开,却使不上任何的力气。
“我是不是跟你说过,你是我的?你不许和别的不三不四的男人来往?”
宫泽煜呵出的气从她后颈拂过,让她浑身一个颤栗。
“我和沈遇初只是朋友,不是你想的那种龌龊关系!”
听到颜辛的反驳,宫泽煜脸上的温度才稍稍回升了一点。
“你要把我说过的话记住,今天我可以放过他,但是如果还有下次,那我就不会这么轻松的就放过他了。”
宫泽煜的威胁话语传入颜辛的耳朵,但她没有答话。
她抬起一只腿,用力地将双手抵住他的胸膛,把头偏到另一边,不想再和宫泽煜有任何的触碰。
可宫泽煜压下她的腿,钳制住她的双手举止头顶,轻笑出声:“你如果再动一下,我可不能保证我会不会就在这里做出什么举动来。”
听到宫泽煜威胁的话,她瞬间停止住了挣扎,僵硬着身子任由宫泽煜对她肆意妄为。
看着颜辛僵硬在座位上的模样,宫泽煜内心只觉得好笑,但面上仍是维持着他冰冷的模样,从她的身边离开。
回到驾驶座上,这才开车驶向宫家别墅。
第二天一大早。
宫泽煜就来到了敬老院。
医生早就已经在门口等候多时了。
“她怎么样?还是没有任何的进展吗?”
宫泽煜透过玻璃窗看向里面还在熟睡中的保姆,心里满是担忧。
医生无奈的摇了摇头:“上次你过来给她带来太大的惊吓了,现在的情况甚至比之前更加糟糕。”
听到医生的话,宫泽煜抿着双唇充满了懊恼。
上次听到可能关于父母死亡的真相时一时没有控制好自己的情绪,再加上那天心情又不好,才变的那样的失控。
却没想到又让保姆的病情又加重了几分。
她一天好不了,宫泽煜一天心就放不下。
毕竟她是从小带他长大的人,他们两个之间的感情甚至比宫家的其他亲戚还要更深,况且她还掌握着那么大的一个秘密。
医生拍了拍他的肩膀,轻叹一口气。
他知道宫泽煜这些年为了保姆的病情做了许多的努力,连国外最好的专家都已经请过了,可是依旧没有任何的起色。
“放宽心,迟早有一天会好的。”
宫泽煜看着病床上的保姆,眼神里既是愧疚,又是志在必得。
“对了,你再给我开点儿安眠药。”
沉默了一会儿的宫泽煜,才想起这些天因为在国外出差,每天熬夜,睡觉没有任何的规律,回国之后的当晚,又一次的失眠了。
医生皱眉看向宫泽煜,他吃安眠药的次数原本越来越少了,但是最近怎么又开始吃起安眠药了?
“你最近有什么觉得不一样的地方吗?”
宫泽煜思索了好一会儿,摇了摇头。
“没有。”
“我还是建议你少吃安眠药,是药三分毒,安眠药也会有依赖性的。一旦你习惯了吃安眠要才能入睡,那么之后想要改过来就很难了。”
医生双手插在衣服兜里,苦口婆心的劝导着宫泽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