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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两三天时间,全部都是和那一天一模一样的流程过下来。
我想一晚上的萧惜遇,起床,梳洗,换衣服,用早膳,出宫。
祁清殇会等在宫门口那里。
其实连我自己都想不通,我父皇确实有让我跟着去历练的意思,可,可我跟着根本就历练不了啊,祁清殇干吗非要捎带上我?
他听沈青云做汇报,要捎带上我;
他亲自去查看疫情,要捎带上我;
他慰劳各位医者们,也要捎带上我。
……
我简直就成了他的小跟班。
可要紧的是,我这个跟班跟着他,只负责瞪大一双眼,只负责听和看。
他能去触碰那些病人的身子,我不能;
他能走进疫情高发居民区,我不能;
他能和医者一脸严肃地商议具体的治疗措施,我同样不能。
每一天下来,他都很忙很忙,他其实根本就没有空暇和我说话,却能在不管和什么人讨论什么事情的时候,像是背后也长了眼睛似的,时刻注意着,我有没有把嘴巴上面的口罩摘下来。
他怕我被感染,这一点,我明白。可我实在想不明白,他要是真担心我会被感染,为什么不让我老实在跫音殿里呆着,而是非要把我拽出来,还带在身边?
他完全可以对我父皇说一句,我跟着根本就没有用的。我都没用了,我父皇再怎么心急,想必也不会非逼着我这个废人,跟着忙得人仰马翻。
想不通。
算了。
每一天,那群民间医术精良的医者们,都会采取各种不同的方法进行诊治,可是没有一次,不是以昏迷的病人毫无苏醒迹象而告终。
更令人焦急的事情是,已经沉睡的人,没有醒过来,却有更多的老人和儿童,纷纷地倒了下去。
这简直是雪上加霜。
京城的天空,被一层阴霾的灰暗所笼罩,民众人心惶惶,有关我父皇不是明君的传言,一夜之间骤然滋生了出来。
这样的消息传到了皇宫里,我父皇震怒,他自然震怒,听说,他当时就把龙案给掀了个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