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H公主:断袖驸马太多情

然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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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5小别胜新婚(上)(600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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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做杀手,确实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的。

我一袭黑衣混入夜色,潜伏在崔大人的房檐下面,我眼睁睁地看着,屋内春/色无边,已过中年的男人,正挥汗如雨,浑身光/裸地伏在一个年轻貌美的女孩子身上,驰/骋/肆/虐。

那样的场景,我其实不想看的。可是教我武艺的师父曾经说过,想要成为一个真正的杀手,就必须有一击致命的能力,和何时出手的眼色。

所以,我不得不看着。

那个中年男人频临爆发的时候,我眼神如刀地出手了,我直接是从窗口扑进去的,柳叶刀刮破他的喉咙那一霎,他身下的那个女人,还在欢/愉灭/顶一般地吟叫着。

我嗤了一声,准确无误地结果了崔大人的性命,然后身形一闪,就跃到了房梁上面。

刺杀完美而又迅速,绝对没有任何可以挑剔的地方,我溜着房檐闪出身去的时候,那个女人撕心裂肺地喊叫了起来,这个时候,他们府上的下人才被惊动了起来。

眼看房下一片张皇失措,我站在房顶上朝下望了几眼,我在心底默默地想着,这是我第一次杀人。

但绝对不会是最后一次的。

我看了看自己磨了薄茧的一双手,上面隐隐有几丝血迹,我攥了一下拳,暗暗地对自己说,没关系,没关系的,沾了血,也没有关系的。

只要从今以后,能够保护自己喜欢的人,不让他再受伤害,这样就足够了。

我以为,自己做的是滴水不漏的,可是我在房顶上的那片刻失神,给了房下人发现我的机会,一支利箭朝我射过来,我这才从初次刻意杀人的恍惚当中回过神来,我偏了一偏,利箭没能射到我胸口,但是射伤了我的胳膊。

我也是到这个时候才明白,想要做刺杀这种事情,光有武功是不行的,还要有一颗冷定漠然的心。

我捂着手臂一路狂奔,身后有举着火把的人一直在追追追,我在房子上面,他们在地上,手里扯着弓箭,不时会朝我射过来一发。

我能灵巧地避开他们的攻击,可是我扛不过,脑袋一阵又一阵的发晕。

咬牙狠心从血肉中拔出箭簇的时候,我就嗅到了,那支箭上淬了毒。我这半年来看过不少医书,也学过用毒,我当然知道,被毒素侵蚀了的时候,为了避免它蔓延扩大,最理智的办法,是尽可能地避免大幅度的动作。

可是,此情此景,这么危急,我哪有闲情逸致找一个地方悠闲地坐下盘腿打坐。

我只能跑。我必须跑。我不跑的话,还没毒发身亡呢,就被射成刺猬了。

我一路狂奔,脑子越来越迷糊的同时,两条腿也越来越沉,拐过一条街角的时候,我脚下一个不留神踩空,就从房顶上跌下去了。

万幸我的武功见长了,所以没摔个嘴啃地,我两只手强撑着墙头,这才没有摔得太过狼狈。

可是,身后的追兵,却是已经追上来了。

我跑到了一条死巷的时候,心里咯噔了一下,下一秒,我冷静了,扯了扯蒙着脸的黑布,我将脸彻底给掩住了,只露出一双眼,横了剑,准备迎接接下来的攻击。

就在这个时候,一只手臂从黑暗中猛然探出,准确无误地抓住了我的。

我脊背一绷的同时,心底在想,有人这么靠近我,我居然都没有发现?!

我这一个念头刚在脑海中转了转,就听到了一抹低醇好听的嗓音,那抹声音说。

“是我。”

我脑袋有点儿懵,我居然觉得,那抹声音……那么那么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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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那抹声音的主人抱起来的那一霎,他的身后闪出了少说二十个紫色衣衫的蒙面人,他们手中刀光亮眼,直直就朝追赶我的那些人迎上去了。

我当时就想,完蛋,我这一中毒,听力居然差成这样了。

下一秒,我才反应过来,我应该看看抱着我的这个男人长什么样的。

他站在光晕之外的黑暗里,我看不清,我的身子微微扬起,想要凑近他的脸去看一眼,可他像是不想被我看到似的,步子一退,连带着将我也给裹进黑暗里面去了。

我费劲巴拉地睁大眼,可是更看不清了,我再睁睁眼,脑子就更糊涂了。

那个男人抱着我利落地起身时,我撑不住了,一只手扒拉着他的胳膊,昏了过去。

等到我醒过来的时候,是在一座陌生的小屋里,我躺在床榻上面,被褥洁净,空气清新,隐约有轻淼的药香在鼻端浮动。

我在榻子上睁着眼睛,出了片刻的神,然后转脸,就发现自己受了伤的那条手臂,已经被包扎好了。

我有些困惑地起了身,下了榻子,刚刚将这个陌生而又洁净的小屋扫视了一遍,一转脸,就看到门口立着一个身影。

一个熟稔无比、阔别许久的身影。

是景阳神医。

看到景阳的那一霎,我的喉咙就像是被什么给哽住了,可是这半年来,我早就学会不那么轻易哭了。我看着他,看着他依着门框,看着他微微笑着,看着我,看着他不朝我走近,却也没有离去。

我的神色几经变幻,尤其是心境,几番起伏之后,我终于开了口,嗓音有些哑地出声。

“他,他在哪儿呢?”

景阳先前是笑着看着我呢,一听我这话,那张俊脸刹那间,就彻底黑了下去。

他不在门口倚着了,他朝我走过来,手里拿着一团纱布,嘴里很不满地说,“我还以为,你这么久没见我,少说也得扑过来抱我一下子……”

我扑了过去,我抱了他一下,我又焦急又欣喜地说,“他,他在哪儿呢?”

景阳瞥了一眼我既激动又忐忑的脸,他撇撇嘴,没好气地说,“他?昨晚我正施针呢,探子说你出宫了,他不管不顾地非要冲出去找你,这下好了,前段时间的诊治啊,都算白”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我就冲出去了,萧惜遇在这里,萧惜遇在这里,他就在这里不知道哪一间房间里。

有句话叫做关心则乱,这句话是真的没有错的,明明刚刚景阳就在我身边,我却忘了问他,反倒自己心慌意乱地就冲出来,没头苍蝇似的瞎找了起来。

和我暂住的那间小屋一样,这里有好多间清雅别致的小屋,我一个一个推开门冲进去,没有,没有,都没有。

我急得几乎要哭了的时候,景阳从身后一把拽住我胳膊,有些无奈地说,“阿遇和你的病不同,岂能也住在这种房子里?”

我愣了愣,他放开我的手,率先举步朝前走,“你随我来。”

我跟着景阳,走过了一条很细很细的窄道,走过了一条小桥,还翻过了一座不算高可也不算矮的小山坡,最终,走到了一座山洞前面。

我有些呆愣。

景阳指着眼前的山洞,对我说,“你别看这是山洞啊,里面暖和着呢,还有温泉,璎珞全都用绸缎给阿遇铺的地。”

他说璎珞。

我原本激动难耐的心情,突然就滞了一滞。

景阳没有注意到我的异样,他当头往前走,一边走,一边絮絮地说着,“你是不知道啊,阿遇他脾气大着呢,这一段时间,我和璎珞两个人都没能”

他的话没有说完,脸转了过来,发现我还在原地站着,不由地愣了一下,“怎么不走了?”

我抿着嘴巴。

景阳狐疑地看了看我,快步过来,抬手就要摸我额头,“发烧了?马上就要见到阿遇了啊。”

我撇了撇脸,将他的手从我额头上面甩了下去,我一开腔,嗓子有些闷声闷气的,“璎珞她……一直都和你们一起?”

景阳理所当然地回答,“对啊,她好容易从……从家里跑出来,又是专门找阿遇玩的,当然会多和我们一起呆些时”

他的话没有说完,我已经别过脸,气哼哼地瞪了他一下,我不仅瞪了他这一下,还一屁股就在我身边的那块石头上坐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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