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败家福晋

梅若苦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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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会(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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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罗氏的七十五岁寿宴, 宾主尽欢。

永瑆心里存了事,但他从头到尾, 面上都没有显露出来分毫。庆锡本还有些担心永瑆对明玉起了误会, 但观他的模样,也就放下了心。

天色渐晚,宾客们纷纷告辞。

永瑆使了贴身的小太监小金子去了内院传话:“禀老夫人、福晋, 十一爷说了, 宫里头事多,他得先回。爷还吩咐了, 福晋您难得回一趟娘家, 不妨多住几日, 好好陪陪老夫人和夫人, 不急着回。皇上那边, 他会去说。”

觉罗氏和纳兰氏喜出望外, 笑着说道:“如此甚好。小金子,替我们谢过十一阿哥的好意。”赏了他一个份量不小的荷包。

明萱则是羡慕不已:“明玉妹妹真是个有福的,十一阿哥对你如此体贴上心, 什么都考虑到了。”

明玉小声道:“明萱姐姐要是想回府里小住数日, 何不跟姐夫说?我看姐夫对你也挺不错的, 这一整天的宴席呀, 都使了好几次丫头前来相询你的情况, 就怕姐姐你有个身子不爽。”

明萱说道:“他关心的是我肚子里的孩子, 又不是我。”俏脸却是悄悄地微微红了, 眼底也添了几分浅浅的笑意。

不过明萱到底没有回承恩公府小住,而是随着众人向觉罗氏告了辞,回了贝子府。

夫家贝子府虽然也不省心, 但比起娘家承恩公府还是要好上许多的。更何况之前与明玉的一番深谈, 让明萱好好地审视了一下她的状况,发现事情远没有她想象得那么糟糕。

明玉说,夫妻之间,贵在坦诚相待。明萱觉得,或许,她可以大胆一点,勇敢地对她的夫君说出她真实的想法。

孰不知,才劝导了明萱要坦诚的明玉,很快就要面对她和永瑆成婚两年以来的第一个大危机。

而起因,就是明玉对旧事的隐瞒。

再说永瑆。

永瑆一离开忠勇公府,刚坐上回宫的马车,脸上挂着的淡淡笑意就瞬间消逝无形。他袖下右手紧紧攥着庆恒的田黄冻石印章,力道大得指节发白,手背上青筋爆起。

回到阿哥所后,永瑆直接去了明玉的院子,打发所有伺候的宫人们都退出去。

他进了明玉的卧房。他仔细地观察着卧房里的摆设,回想着明玉平日归置东西的习惯。

从小到大,永瑆送过明玉不少大大小小的礼物。明玉嫁给他的时候,八十八台嫁妆里头专门有一抬,装的就是这些东西。

两人情浓的时候,有时回忆往昔,明玉就会拿出那些年永瑆送过的礼物一同赏玩,有的时候还会取笑他几句。

不知怎么地,当时觉得是夫妻之间小情趣的场景,永瑆此刻回忆起来,却是怎么想都有另一层意思。

明玉笑他,不是调笑,而是讥笑,她是在嘲讽他傻吗?

他确实傻。他怎么早没想到,明玉分明把他送的那么多东西都一样样收得好好的,唯独缺了六岁时那块田黄冻石,明显很奇怪吗?

博物架。床头柜。春凳。塌下的匣子。梳妆台。

很快,永瑆在梳妆台的最底下一层的隔层里,发现了他搜索的目标——一块小小的、色泽温厚、质地细腻的田黄冻石印章。

永瑆翻过印章,看向刻有名号的那一面。

“昭华”,是明玉的号,是她的印章。她说了假话,他送她的田黄冻石,好好地刻了章,根本就没有丢。

她为什么要说谎?

是因为这枚印章对她来说有特别的意义吗?是因为,这上头的字,是庆恒的手笔,甚至是庆恒亲手所刻的吗?

永瑆拿着印章往宣纸上用力一按,一眼就认出了庆恒的笔迹。

左手,是庆恒的印章;右手,是明玉的印章。永瑆将它们并在一块,但见两枚印章合得天衣无缝。很显然,是同源所出。

永瑆觉得,他好像终于窥得了事实的真相。他觉得,他就是个被彻头彻尾蒙在鼓里的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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