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还不曾动手,樱花却早已经嗷嗷叫起来:“皇上,樱花不服,樱花真是冤枉的。”
宫琉澈冷哼一声:“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你根本就没有家人,所谓的家人却连你芳龄几何都不知晓。即便你们想演戏,污蔑王妃他们,也得做一些功课才行。”
“皇上,此人信口雌黄。她一个小小的舞伎,和我们并无深仇大恨,如今这般,必然是有人指使。”
在皇上震怒的那刻,顾瑾毅顺势祈求宫琉澈,令他追查下落,可是宫琉澈却森着脸庞,摇摇头,让许清远一切复原照旧。
等到宴会完了之后,宫琉澈离开时,同样地带走了樱花。
回去的时候,众姐妹都在窃窃私语,因为她们发觉少了一人,尤其是彩蝶,只不过见到苏浅羽面色沉沉,也未加以细问。
苏浅羽在王府门前下车,她先是唤来彩蝶。
“樱花以后不会再回到醉红楼,你再培养其她的女孩,还有……”苏浅羽突然压低声音,“醉红楼里的人并不干净,你须得小心行事。”
彩蝶听后立刻明白过来,同样她眼有愧色,但是这时候苏浅羽已然觉得疲倦,对她摆了摆手,令她们先回去歇息,和顾瑾毅走回了府里。
只不过,苏浅觉得今日江月吟的表现蹊跷,转而对顾瑾毅说道:“我想去一趟江府,只有见到她的家人,才能够明白,到底樱花是何人指使?”
才转身,顾瑾毅已然抓住她的手:“皇上亲下命,令我们不必理会,说明他有对策,我看此事你无需再操心,等待皇上的判决吧。”
只不过,樱花是苏浅羽的人,在喜宴上发生这种事情是苏浅羽的疏忽,她自责不已,喟叹说道:
“当时只以为她爱慕虚荣罢了,可不曾想到她会恩将愁报,竟会这般对待我们!”
顾瑾毅上前揽着苏浅羽的香肩,轻轻地拍了拍,之后低下头说道:
“宫琉澈之所以按捺下来,依我看,他可能是顾及许清远的面子。这事和许清远也许会有关系。”
苏浅羽想了想,在出事之后,许清远便惴惴不安,一直小心翼翼地陪伴在侧,同时低着头,这样的人又如何会与刺客扯上关系呢?
许清远今日府中迎娶公主,他自然是希望万事顺利。发生樱花这般事情,他心内紧张,原本就是自然的。
顾瑾毅摇了摇头,他的指甲轻叩着桌面,发出笃笃的声响。
“这只是我的一种猜测罢了,我也不希望如此。”他的思维简直是奇怪,苏浅羽不明白,也不想明白,更加不愿意相信。
翌日,顾瑾毅入宫,苏浅羽则去了江府,谈起昨日之事,苏浅羽口道侥幸:“昨日幸亏有你,要不然我和顾瑾毅便会蒙上不白之冤。”
苏浅羽和江月吟一同往前走,苏浅羽慨然说道。
但是她发现此时正是正往园中,苏浅羽转而奇怪地问道:“不是说去看她的家人吗?我们来这儿做什么?”
“心情美妙,自然是散步赏花,听鸟鸣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