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司琰默了默，握紧了拳头。
我看两人刚缓和的气氛又变得剑拔弩张起来，急忙站出来，说和道：“是不是的，有什么重要，而且他不是已经说了吗，不是我，苏曜，你就别逼他了吧。”
苏曜不理会我，目光只直直看着文司琰，无声的威压，在四周的高温中绽放的彻底。
我只觉得膝盖都快站不住了，全身在四周高温的炙烤下，又热又累。
文司琰额头沁出一层豆大的汗珠。
他歪头看向苏曜，一字一顿道：“不，是，她。”
说完，他扑通一声，跌坐在地上。
苏曜散出的威压顷刻间散了。
八面招魂幡消散于空中，他眉头紧蹙，好看的眼睛里腾起一丝疑惑：“既然不是她，那你为什么舍命陪她下来？”
“我不知道。”
“你总有个理由吧？”苏曜紧追不舍。
我看文司琰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连说话都变得艰难，帮腔道：“因为文司琰的梦。”
苏曜挑眉看向我，眼底隐隐有复杂的情绪流动。
我继续道：“他跟我做过相类似的梦，他也想知道自己梦里的内容是真是假，所以想来阴间看看。”
说着我又问苏曜：“你刚才问他濒死之际梦见的人是不是我，为什么会这么问？”
苏曜舔了下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