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先生，你认识她吗？”
我目光紧盯着莫阳，想从他面上看出什么。
莫阳看着视频中的人沉吟半晌，摇头，“不认识，记忆里没见过这个人。”
我看他的表情不似作伪，视频里的女人长相又一般，不是莫阳这个颜控会喜欢的人。
心里奇怪不已，既然两人没有交集，为什么她看莫阳的眼神会那么不善？
她，究竟是谁？
“咦，这女的，好像是公司的员工。”刘助理声音响起。
我说你确定？
刘助理一直盯着屏幕看，随后拿出手机拍了个照片，我看着他点开一个微信，将照片发了过去。
不一会儿，刘助理看着手机说：“人事经理说她叫吴琪颖，是公司业务部的员工，在公司两年，业务能力很好。”
在公司两年，那就是老员工。
我又问莫阳，“你确定真的没见过她吗？她在公司两年，说不定你以前见过得罪了她，只是忘了？”
“如果没见过，她为什么那样看莫先生？难不成是因为莫先生和莫小姐闹的矛盾，让她觉得莫先生欺负人，所以报复他？”艾青青也疑惑开口。
莫阳则盯着视频里的吴琪颖陷入沉思。
监控室内寂静无声。
因为没人说话，视频一直往后放。
熊宇倏地道：“他们不认识。”
我狐疑看他。
看着他走上前，从放监控视频的员工手中拿过鼠标，把进度条点回前面的位置。
而后指着视频里的吴琪颖，说：“你们看，她去了前台，还指了莫先生的方向，应该是在询问莫先生的身份，如果他们认识，她为什么去前台询问？”
我蹙眉看着，如熊宇所说，吴琪颖在盯着莫阳背影一会儿后，走向前台，指着莫阳的方向似在询问。
艾青青反驳：“万一是莫先生当初骗了她呢？她去前台确认对方的身份而已。”
她话落，室内再次寂静下来。
莫阳神色莫变，气氛十分微妙。
“咳咳咳咳。”刘助理一阵猛咳，打破了这份寂静。
艾青青似也意识到什么，面色变得通红，站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
我亦回神，涩涩道：“这样，我们上去问问，半个月前的事，她们应该记得。”
莫阳不语，转身就走。
等他刚走监控室门旁，我反应过来，招呼着另外几人追了上去。
询问的结果，和熊宇猜测的一样，当天吴琪颖确实询问了莫阳的身份。
简单的询问，什么都证明不了。
刚要走，前台又叫住我们。
“我刚刚想起来，那天她不仅问了我们小莫总的身份，还问我小莫总是不是一直说话很难听？我当时愣住了，然后就听到她嘀咕了一句奇奇怪怪的话。”
我脚步一顿，问她是什么话？
前台道：“她说：像这样只看外貌，说话难听不顾及别人感受的人，就该受到教训，我刚要问她什么意思，她就走了。”
莫阳说话难听，我见识过。
吴琪颖说了那翻话，不是她下的降头，就是她请人下的降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