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秋生吐着鲜血，但却忘记了疼痛，震惊的情绪充斥着他整个大闹，让他脑袋几乎短路，一片空白，反应不过来。
怎么可能？！
白秋生不停的问自己。
秦凡不应该是天师吗，肉身应该很脆弱，怎么可能这么强。
刚才那一股可怕的力量，何其庞大，如大海一般汹涌。
那是劲气吗？
若是如此，那秦凡岂不是宗师和天师双重身份。
“你，你……”
白秋生站起来，指着秦凡，说不出话来。
若真的是双重身份，那该多么妖孽，因为，曾经有人尝试级修炼武道，也修炼术法；最后把自己折磨的不成样子，几乎走火入魔。
目前武道界和天师界，没有出现双修的存在。
“你惊讶？”
湖泊边，秦凡负手而立，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
白秋生努力平静。
他不在出手，因为他知道，自己并非秦凡的对手。
虽然不愿意承认，但事实摆在眼前。
白秋生运功平复伤势，走到湖泊边，苦笑道，“本以为抓你易如反掌，现在看来，是我太不自量力了。敢问，你是法武双修？”
“法武双修……嗯，你可以这么理解。”秦凡觉得这个名词有点意思。
“真是妖孽啊！”
白秋生赞叹，眼中止不住的崇拜。
没错，是崇拜。
承认自己不如人，对于白秋生这样的存在来说，并不难。
武道界，强者为尊。
秦凡强大又妖孽，得到尊重理所当然。
“你和龙虎山什么关系？”
“天机不可泄露。”
“好吧。”白秋生觉得也问不出什么，转移了话题，说道，“皇甫家要我抓你，任务算是失败了。我心服口服，随你怎么处置。”
秦凡点点头，对白秋生有些赞赏。
他摆摆手，说道，“我没兴趣对付你，你回去告诉皇甫家，别再来招惹我。否则，我不介意杀上京都，不灭了皇甫家，也会让他们大出血。”
白秋生脸色凝重。
“你真的要放了我？”
“有何不可呢。天榜第五，你很强，斩了你是龙国武道界的大损失。再说，斩了你，对我没有丝毫意义。”
秦凡云淡风轻的说道，“你回去吧，将我的话带到。”
“告辞！”
白秋生抱了抱拳，匆匆离开。
直到走出鸿天庄园，他才松了一口气，发现自己的衬衣已经被冷汗浸透。
刚才表面上镇定自若，内心其实慌得一批。
他担心秦凡要杀了他。
好在逃过一劫。
想到这儿，白秋生内心有些恼火，是对皇甫家的火气。
因为老爷子的执拗，他差点丢了性命。
他是皇甫家的供奉，但并非皇甫家的走狗，不存在给皇甫家卖命的，而这一次青州之行，差点被坑死，怎能不怒。
……
白秋生离开后，秦凡没有回家。
在鸿天庄园，他在修炼，刚才一战，看似很轻松，其实秦凡也有着一丝压力。
“天榜第五，名不虚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