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染仿佛在等着他开口，可是他却面无表情地一言不发。
直到鲜血顺着她的手臂流下，一滴一滴染红她白皙的指尖，落地。
夜景霆没有皱半分眉目，更别提开口制止她伤害自己。
看来他确实是想替苏姽惩戒她。
苏姽伤了手他舍不得心疼了，必须要看着她受同样的伤才解气离开。
白染仿佛感觉不到疼痛一样浑身冰冷，和他擦肩而过时，手触碰到他的手指，窜过一丝电流。
她猛然一僵，抬眸看向他。
他的眼底深沉朦蔼，看不清里面到底藏了什么情绪。
白染咬着唇低声说，“如果你还是看我不顺眼或者厌倦了我，可以直说，我不会缠着你，夜先生。”
毕竟他现在心思都在苏姽身上，应该没兴趣再想要她了。
与其死皮赖脸待着他身边祈求庇护，还不如带着自尊走得干脆，接下来复仇她靠自己也不是不行，只不过艰难了一些。
“你想结束关系？”夜景霆几不可见的冷戾，反手就握住了她受伤的手。
白染疼得脸都青白，却没有收回手，她冷淡了几分，“你不是有苏姽了吗？”
她尽管极力掩饰，依旧隐藏不住语气里的酸涩和嫉妒。
“你的意思是要我赶走苏姽，才肯留下？”夜景霆不动声色地看她，仿佛看不进眼底。
白染心里确实有过这个念头，但她也有自知之明冷声道，“我没有这个本事能让夜先生赶走她，所以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