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身后的历肆寒声音深沉沙哑,仿佛清醒过来的模样。
或许是心虚,白染心脏猛烈跳着,她喉咙仿佛被掐着一样粗嘎,“我……帮你去买解酒药,你先放开我。”
“真的吗?”历肆寒仿佛不信地不肯松手,唇贴着她滚烫的耳垂,“你不会骗我,把我一个人狠心丢在这里走了?”
这根本不像他平时的语气,更像个粘人的醉鬼。
白染心里松了口气,轻握着他的手掰开,转过身捧着他的俊颜温柔说,“不会,我保证。”
可是看进他迷离深邃的眼里,她却有一种被他看透的犀利。
正在她被看慎得慌,历肆寒极低地说了句,“我信你。”
白染咬着唇点了点头,然后将他抚着靠在床边,下意识替他拉过被角盖他身上,低声说了句,“我走了。”
她走时,看到他靠着床边闭眸休息,药效就那么点应该很快就过了。
把他一个大男人扔在酒店也没什么,她自然也不会再回来。
……
回到别墅后,白染整个人仿佛虚脱一样,身上都是冷汗。
佣人见她回来,迎上前关心询问,“怎么了,林小姐你脸色看上去不是很好。”
白染回过神,淡淡摇了摇头,“没事,上去给我准备热水我洗个澡。”
“好。”佣人瞥过她手里紧揣的文件,眼神闪过暗色。
刚要上楼,白染喊住了她,“他是不是没来过,也没打过电话来?”
她问的是谁,佣人心里明白,支吾了声才斟字酌句委婉道,“夜先生昨晚才来过,最近应该不会来的。”
白染目光冷淡,一言不发走向客厅累得坐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