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染心底冷笑,轻描淡写地嘲讽,“苏小姐这么高贵,还是别下凡尘了,我怕地上的灰脏着你。”
“我现在有夜先生捧在心尖宠着,自然比你高贵。”苏姽也不是软柿子,一副懒洋洋的模样,故意捡刺她脊骨的话刺激她。
看着她得意高傲的样子,或许昨天的白染还会这话生气,可她现在心思只在晚上和历肆寒的见面上。
“但愿苏小姐能永远得宠。”白染从容镇定地说了句,然后继续替她挑礼服。
“这话听着怎么这么酸?”苏姽不经意风情十足挑眉,显然是觉得自己能够永远得宠,这世上哪里有能够逃得出她手掌心的男人。
白染懒得理会她仿佛颠倒众生的优越感,重新选了几套,让侍者取过来。
这次,苏姽算是大发善心接过,瞥了几眼,去试之前懒懒地留下一句话,“要是我是你,被男人厌弃后就该有自知之明离开了,而不是等着夜先生厌恶你再赶你走。”
白染面无表情地听着这番话,没有反驳。
或许,她也觉得苏姽说的有几分道理,男人都是喜新厌旧,苏姽是新,她已经是旧了。
谁有了新衣服,还会惦记着穿回旧衣服?
……
快到下午五点,她的耐心快用尽,苏姽才没再挑三拣四。
或许是她没力气再刁难自己,还有炫耀了一个下午她多得宠,也不见白染气极恼怒,倒自觉没趣了,自然消停了。
乔溧也没什么理由留着她,淑逸闲华笑道,“今天麻烦林小姐走这一趟了,不如我让人送你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