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染晃了晃神,感觉他的手顺着光滑的背往下,又痒又麻,“再摸下去,别怪我不客气。”
“怎么不客气?”历肆寒很喜欢手上的触感,甚至流连忘返,特别是她今晚的礼服比不穿还诱人。
话音刚落,他就闷哼了一声。
白染掐着了他背上的伤口,他不痛才怪,不过她也是手下留情了,毕竟是自己上的药,知道哪里能碰,哪里不能碰。
“最毒妇人心,你就是这么报答你的救命恩人?”历肆寒散漫慵懒地收回了手,似乎不敢再对她动手动脚了。
他算个狗屁救命恩人,仇人还差不多。
白染起身去将药箱放好,就准备离开了,“我先走了,你早点休息。”
她前脚刚刚走到玄关,就听到他暗哑着嗓子,淡淡说,“林小姐不觉得自己少了些什么吗?”
听罢,白染顿了顿步伐,她转过头疑惑睨他,“什么?”
她还真没觉得自己有少什么,结果看到他眼神瞥向自己耳边。
白染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右耳,她愣了愣,耳坠不见了。
那只耳坠是陈闰说夜景霆出差特地带回来给她的,虽然他没有亲自交给她,但她还是天天戴着。
哪怕,夜景霆一眼也不看。
丢了,她倒不是多在意,只是怕夜景霆到时候问起,自己不好交代。
白染抿着唇,低喃似自言自语,“可能是丢在首映礼大厅了,换好礼服下车时明明还感觉耳环还在的。”
随即,听到历肆寒胸腔里发出一丝性感的轻笑,“不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