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染想到这里回过神,转过身就看见站在身后一声不吭的男人。
要是换成其他男人,她真能吓到。
可他太过熟悉,刚刚还没靠近她就闻到熟悉的烟味。
历肆寒突然正儿八经问了她一句,“今晚想在这里站一夜?”
白染现在又困又冷,想了想,“去酒店开个房间睡觉。”
她虽然确实有些心情低落,从白家被“赶出来”,但还没有难过到要在这里站一夜委屈自己。
“和我?”历肆寒顺口接了一句。
看着他似笑非笑的表情,白染冷笑,“你算哪根葱?”
历肆寒信手拈来浑话,“就看你想要多大多粗的一根。”
白染狠狠刮他一眼,没浪费力气辩驳,“我真累了,想休息。”
“走吧,开车送你去附近酒店。”历肆寒终于说了句人话。
白染上了车,两人一路无话,最重要的是她快睡着了。
他也不可能对着空气一个人说话。
只是渐渐的,觉得车内的空气都暖和了起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白染感觉到车挺下来了就睁开沉重的眼皮,刚想下车就问了他一句,“你带身份证了吗?”
历肆寒懒洋洋地单手靠着方向盘,眼神痞气,“不知道,要么你自己找找看。”
“哪里找?”要不是有求于他,白染不会刻意压低声音。
“身份证还能放哪里,要么就在裤兜,要么就在衣服里面。”历肆寒不动如山地坐着。
白染瞥了一眼他的裤兜,然后一狠心就摸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