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
地藏王深吸了一口气,道:“我都不知道你叫什么,怎么能判断你的重量?”
“煞。”
“很难听的名字。”
“你们和尚都是这么跟姑娘说话的吗?”
地藏王笑了笑:“和尚是不近女色的,为色戒一说。”
“清心寡欲,能修出个什么东西来?”煞嘲讽道。
“清心寡欲,修了个我,至少也是能与你这般存在过几招的。”
“你可试试。”
地藏王起身,与煞展开了交手。尊级的交手,你也知道,可山崩地裂,也可无声无息。他们两个默契地选择了后者,所造成的最大影响也不过使三两多彼岸花倒下。
最后的结果,地藏王输了,输了半招。
战败后,地藏王又躺了下来,畅快道:“只能说一句厉害,你若是生在三界,那便是可庇佑一方的神明。”
“我不想当谁的神明,话说,与你的交手,明明在力量和速度上你都输于我,却为何能坚持这么久,仿佛能看穿的招式一般?”
速度和力量的压制,外加地藏王的反应速度,煞是有自信在二十招内打败他的,可实际上却耗费了百余招,且还是险胜。
“我在你使出下一招之前就知道你的出招,自然能应对。若非到了极限,也不会输你半招。”
“在我出招前便知道?怎么可能?”煞不相信。
“你可以对我说一句话,随便一句。”地藏王翘起了二郎腿。
煞想了想。
“你个死和尚!”两人同时出声。
“怎么可能?”依旧同时。
“你是怎么做到的?”还是如此。
地藏王得意地笑着,“打斗方面,我确实不胜拳脚,也没什么好的术法,但不代表,我什么都不行。”
“你到底怎么做到的?”
“好奇吗?”
“爱说不说。”煞作势要走。
“欸欸,我没说不说啊!”
煞停下了脚步,等待地藏王的声音。
“推演,我所擅长,是为推演。像你下一瞬的话语,下一瞬的招式,我都可以推演出。当然,境界越高,推演难度越大,你嘛,对我来说还是很容易的。”
“你是在嘲笑我境界低吗?”
“也是在嘲笑我自己。”
“自己躺着吧,我还得守着奈何桥。”
“我帮你修个住处吧,虽然到了你我这等境界,住处可有可无,但好歹能给前往往生的鬼魂提供一个落脚的地方。”地藏王看着煞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