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就别打趣儿臣了。”
南昊墨说这话时,脸上无任何的表情。
站在一旁的南慎之看着南皇与南昊墨之间的互动,心有不甘,“父皇,四弟身为定安王,这事……”
南皇不等南慎之的话说完,便对他挥了挥手,将他接下来的话打断:“够了,你四弟都已经主动承认错误了,你身为兄长就不要斤斤计较了。”
南慎之却不死心,向前进了几步,“父皇,这不是儿臣斤斤计较,而这本就是四弟的实力不强的原因。”
南慎之的语气在不知不觉中缓缓加重,但是与南皇的语气相比,还是缺少了点气势。
南皇眼色犀利的盯着他,说话的语气也逐渐加重:“哦?那安阳王说说这是为何?”
南慎之听见南皇顺着他的话问,以为他对此还存有犹疑,愈加的引发了自以为是的心理。
他大着声音回道:“回父皇,此事虽说是西哲所引发,但四弟如若谨慎一点,便也不会有这事端。”
说完,轻蔑的瞟了眼旁边的南昊墨。
南皇也将视线转向一旁没说话的男人,“定安王以为呢?”
南昊墨一脸荡然,“儿臣已然认错,无话可说。”
“既然如此,安阳王你也就大方一点,这事便过去了。”南皇说这话时,已经带了些不耐烦的语气,“行了,你们两个都下去吧。”
“儿臣告退!”
南昊墨与南慎之一同退了出去。
两人并排走在那长廊之上,南昊墨依旧是面无表情,而南慎之却突然勾笑了起来,用着稍稍刺耳的声音说道:“四弟啊,没想到你的命还是很硬的嘛,竟然还被你躲过一劫,不过……下次就没这么好运了!”
南昊墨一脸镇定,没受南慎之的话影响,冷冷的回了句:“拭目以待。”
说完,就加快了脚步向宫外走去。
看着南昊墨的背影,南慎之侧身放着的拳紧握着。
不一会儿。
南昊墨便回到了安定王府,来到宴妙的屋子门口,刚想推开门,便差点与正要出来的宴妙相撞,幸而他一躲,两人这才没撞上。
南昊墨拉着睡眼惺忪的宴妙进屋坐下,从自己衣衫处取出一枚发簪,“这个送给你。”
“哈,这是送给我的?王爷,你的眼光很独特啊。”
宴妙一下子就清醒了,拿起南昊墨手中的发簪看了眼。
这也太丑了些,男女的眼光就真的相差怎么大吗?
南昊墨默默地看着她,他自然是听的出来宴妙那话其实是在讽刺这发簪丑。
宴妙说完,便知道自己失言,于是偷偷瞄了下南昊墨沉思清峻侧脸,笑着问道:“怎么了?”
南昊墨并未开口说话,像是没有听到她的话一般,微侧了身子。
这时,宴妙在发簪的里边发现了几个很小的字,排列整齐。
她拿着近距离仔细的看了看,只见发簪上面刻着两个歪歪扭扭的字——宴妙。
“哎!”
她这时才反应过来,莫非这是南昊墨自己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