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婶,路叔呢?”
“他去镇上办事了。”
路婶看她揉着太阳穴,停下手里的动作,“去洗洗,我给你弄完酱汤,喝完头就不疼了。”
路曼这几天除了去父亲的老屋看了一圈,其他的时间都在吃。路婶嫌她瘦,总变着法子给她做吃的,没几天,她就觉得自己的肚皮圆了一圈,可这感觉又莫名地幸福。
她来到小路村的第四天下午,寒风大作,云乌压压的一片。
路婶看了眼屋外道:“这天气说变就变,怕是要下初雪了,也不知道老路能不能赶在下雪前回来。”
果然,李婶说完这话不到一个小时,天空开始飘起絮状的白色物体。
路曼站在屋檐下,看雪花落在她的手心,融化。雪花沁入掌的凉意,也抵不过她满心的雀跃。
要知道,A市从来不下雪的!
这时,院门吱呀一声被拉开,老路推着摩托车走进来,他进来后,外面又矮身进了一人。
路曼看清那人的时候,眼皮重重地一跳。
凌晨希走到屋檐下,脱下外套,抖落衣服上的雪花,又重新穿上。
“你怎么来了?”路曼看着他,怔怔道。
“我来附近办事,顺便来接你。”凌晨希握住她的手,蹙眉道:“怎么这么凉?”
路曼下意识地把手往背后一缩,“我这不是没见过雪吗?”
见他不说话,她又眨了眨眼睛,“听说雪花有形状?”
凌晨希无奈地叹了口气,一边掏出手套一边对她说:“手!”
路曼听话地由他套上手套,上面还有留有他的余温,很温暖。